2022年5月1日高速公路免费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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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 / 09 / 14
嘀嗒出行最近有些活跃。
一边是,在碳中和成为热点话题的当下,嘀嗒出行以“新出行之路”的符号,也蹭上了前者的热度,宣称要“让小作为,有大作为,让爱车,变身‘顺风零碳小车’,让顺路接单,实现随手碳中和。”
这意味着,周新宇被司机要求分摊高速费是不合理的。但周新宇的经历并非个例。锌刻度在黑猫投诉上搜索发现,与嘀嗒出行相关的投诉已超9000条,其中不乏高速费等费用的分摊问题。
其中有一消费者指出,“60岁老人因术后不便,我在嘀嗒上预约了顺风车(公里数400公里,金额750,独享价,乘坐人数2人但按3人进行预约。结果司机私自拼车,老人在过程中询问为什么拼车时,被多次要求下车且发生剧烈争吵。打电话给我时还一直美其名曰帮我省高速费,但是顺风车条例上写了跨城高速费是由车主承担的。”
而在微博等社交平台,也不乏消费者提出质疑,“现在的嘀嗒顺风车怎么都要让乘客平摊高速费?,提前三天,评论没有增加乘客分担高速费用,结果早上打电话告诉迟到,分担额外的高速费用,我问司机为什么分担,他还说别人给,你不说过去,永远拒绝滴滴平台,司机招聘可能没有下限,上车要求高速费用,不同意直接把我们放在路边,甚至威胁他们什么都不怕。……
而在此之前,也有媒体曝出类似事件。2021年澎湃新闻就曾报道称,“广东一乘客在嘀嗒出行上预约了顺风车,由于在乘车过程中多次拒绝支付高速费,遭司机挥拳殴打,期间司机还想拿走他的手机支付费用。”尽管时候嘀嗒出行官方表示,“车费已退还给乘客,并已暂停车主账户。”
但这一问题仍然不断发生,并成为嘀嗒出行顺风车始终未能管控的难题。
事实上,对于顺风车分摊费用,全国各城市都有相关规定。以《重庆市规范私人小客车合乘出行暂行规定》为例,其中明确提到,“合乘出行分摊费用仅限于车辆燃料成本及通行费,除此之外,合乘平台、合乘服务提供者不得收取时间计费或其他任何费用。车辆燃料成本按工业和信息化部登记的100公里油耗、实时燃油价格和里程计算;通行费按公路、桥梁直接通行费计算。
对此,上述司机认为,“嘀嗒出行在这种有高额罚款的风险下还让我去完成该订单,不仅没有制止没有获得证件的人员接单,而且还提供了乘车人联系方法,我按照他们的流程接单,在完成订单的过程中被交通运输局罚款,我觉得嘀嗒顺风车平台应为我承担部分罚款。”
“灰色”的一方面是嘀嗒面临的一部分监管风险,正从平台方转移至对司机方,另一方面则是有部分司机钻空子,打着“顺风车”的名义变相从事网约车经营。
据企查查显示,其行政处罚目前共有59宗,大多都是擅自从事或变相从事网约车经营活动。在一起由昆明市出租汽车管理局开出的罚单上显示,嘀嗒“未取得《网络预约出租汽车经营许可》,从事网约车经营活动”而被罚款1万元。所以,正如“于见专栏”此前提到的,或许嘀嗒的顺风车,也并非全是真的“顺风车”。
而这一点也在“汽车之家”此前的一篇文章中被点出,随着网约车兴起,黑车司机们也在分化与转型,有些司机则进入了顺风车领域,伪装成“顺路车主”活跃在各大平台。其中就有乘客在嘀嗒出行上预约顺风车时遇到了“披着顺风车外衣的黑车”。
从司乘之间难解的各种矛盾,到本身定位合法性的难以界定,嘀嗒出行的顺风车业务似乎始终在“刀尖”上行走。毕竟,在顺风车这种C2C在模式下,司机和乘客很容易达成私人交易。司机绕过平台接单,避免平台监管,这意味着无法控制的风险。它面临的安全问题更像是滴滴头上的达利摩斯之剑。
事实上,不少媒体也曾指出,嘀嗒出行的崛起是有一定运气成分的——2018年,滴滴顺风车业务下架整改,嘀嗒就是在这时获得了机会。从营收数据来看,2017年,嘀嗒出行以佣金为主的营收仅为4893.但到了2019年,这个数字就达到了5万.81亿元。
然而,也正是从2019年起,嘀嗒出行频繁被曝安全问题。
锌刻度整理公开报道发现:据澎湃新闻报道,2019年,某乘客被嘀嗒出行顺风车司机持刀砍伤;同年9月,深圳市某乘客在使用嘀嗒出行顺风车业务时遭到司机猥亵,且该司机并无营运资质;
据凤凰新闻,2021年8月中旬,另一位嘀嗒出行平台用户在乘坐嘀嗒顺风车时因与司机产生纠纷,遭到司机持棍威胁,该事后续也被当地相关部门通报;同年11月,一位上海女乘客在社交媒体发长文控诉嘀嗒出行平台存在安全隐患,表示因嘀嗒平台司机疑似存在包括跨平台拉客及辱骂乘客等行为,最终导致该乘客选择跳车……
所以,尽管嘀嗒出行创始人宋中杰曾对嘀嗒顺风车予以期待,要保持住嘀嗒顺风车的“共享性质”,“通过顺风车不能挣钱,开顺风车也就不能作为职业、甚至兼职。” 但从老生常谈的安全漏洞,到滋生出的种种乱象,疯狂的嘀嗒出行正与这种美好期待渐行渐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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